我曾愛過詩人、樂手,也愛過毒販,而今面對著藍藍的海,總會想像你伏在案頭,恐怕快斷氣的樣子。雖然這種心臟停頓與死亡的親近安靜細微而且暴烈,對於缺席的你,正如布希亞所言「可是過份親暱,承擔的決裂,這種親近久而久之,在穿越數千里沙漠的過程中,會變得和犯罪一樣讓人難以忍受。實際上,某些事情確實就是如此。」
「當雪下得異常地緩慢時,那么死亡的道理似乎就比活著的道理更加巧妙。但活著的道理或許更多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