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總想成為拉走很多人的心的人,例如某些浪蕩的吉普賽女孩,例如某些拉小提琴的樂手。缺遺的兩眼,別過臉,或變獸,或化蝶,什麼也好。
挪威男人送來了蒼白的月亮,裹住了入秋的氣息,是微弱的新月,是其中一首叫做「大路」的歌,說,留給舊日撿下琴弦的情人,當一個她裸體的時候,天空便會變得很灰暗。